但莫尔敢赌吗？他年轻的时候或许敢，现在嘛……”1
说到这里，蒋白棉话锋一转：
“但要是他真和第八研究院有一定的关系，我们确实得提防军用外骨骼装置或者其他意外的存在。3
“老格，这次你和我们一起上去，小红，小白，你们守在车里。”0
她顺势就做好了安排。1
然后，商见曜、蒋白棉和格纳瓦按照吉缇丝提供的地址，沿寒冷昏暗的楼道，一路上到了顶层。
咚咚咚！
商见曜迫不及待地敲响了莫尔家的房门。
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，门后有人凑到了猫眼处。1
“你们是谁，来做什么的？”略显沙哑，喉咙带痰的嗓音隔着厚重的木门问道。
“来打听消息的。”商见曜按照吉缇丝的说法回答道。
隔了几秒，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，有人咳嗽了两声道：1
谷鯿
“进来吧。”
商见曜当即闪身而入，蒋白棉和原本躲在一旁的格纳瓦紧随其后。
莫尔头发已经花白，但能看出他年轻时的发色是格斯特堡常见的金黄。
他略微佝偻着背，时不时咳上一声，脸色不是太好，皮肤斑块也多，有一种灰败的感觉。
此时，房间内充盈着久未收拾的味道，情况也确实如此。1
莫尔手里拿着一把“联合202”，走到靠窗位置，转过身体，对蒋白棉等人道：1
“你们想打听什么消息？”
他的目光在格纳瓦身上停留最久。
等莫尔收回目光，格纳瓦抬起右手，向蒋白棉和商见曜做了個圈起拇指和食指，舒展另外三根指头的手势。10
这手势的意思是据扫描和检测，房间内，包括莫尔身上，没有特别危险的物品。1
“我们想打听一件事情。”商见曜上前几步，掏出蒋白棉事先给他的一枚骑士银币，当地弹向了莫尔。3
等莫尔接住了银币，他才笑着说道：
“这是订金。”
“你们很大方。”莫尔的警惕明显降低了一些，不再控制自己的咳嗽。5
商见曜当即回应道：
“是啊。
“现在你收了我们的钱，等于认同了交易的成立，而你是有信誉的人，肯定不会不回答我们的问题，或者用假消息欺骗我们。”4
他直接就用上了“思维植入”。
调查到这个程度，再往下已经有不小可能触及第八研究院的人，“旧调小组”一点也不敢大意。
莫尔眼神恍惚了一下道：4
“你们想知道什么？”
商见曜含笑问道：
“是谁委托你找艾斯特购买一批稀有金属交给‘远行者’商团？”1
莫尔表情一变，脸庞突然扭曲了起来。
他整个人似乎陷入了难以言喻的挣扎，就像有天使和魔鬼在他的脑海里拔河。
下一秒，莫尔抬起手枪，指向自己的脑袋，试图扣动扳机。5
但因为他表情的变化，商见曜、蒋白棉已经提高了警惕，紧绷了精神，一发现不对，立刻做出了反应。
啪！
蒋白棉用左手扔了一枚未扯掉拉环的手雷过去，它准确而凶猛地砸在莫尔的手上，将他的枪口打偏。5
当的一声，那把“联合202”落到了地上。
砰！
远处一枚子弹出人意料地飞来，打碎了窗户玻璃，打在了莫尔的身上。6
莫尔的上半身瞬间崩解，化作血块洒向四周。11
砰砰又是两声枪响，蒋白棉和商见曜及时做了躲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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