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皮。
茅山祖庭封山,我们这些外门弟子打起茅山旗号到人间行走。他道术不行,只能投机取巧。撞大运拘了几个小鬼,整天带着吓唬乡间无知之辈,骗几文银钱来挥霍……”
还真是他!
千鹤皱眉:“可是不管怎么说,阿明也是恩师血脉。大师兄居然拿他做阀,败坏恩师名声,这是一点旧情都不念了!”
九叔摇头感慨:“当年恩师逐他下山,那点恩情早被他当成仇恨了。哪里还有人情?以前我们总想着大家份属同门,现在看来,想的岔了!”
“师兄的意思?”
九叔神情凝重:“他拿阿明做阀,就是向茅山开战!”
四目和千鹤闻言一愣,很快肃然下拜:“恭请掌门法旨!”
九叔点点头:“茅山弟子捅破天,那也得由茅山规矩发落!他不是要开法会吗?那就随他的意,咱们法会上见真章!”
“领法旨!”
定下策略,九叔开始安排义庄事务,完全是一副交待遗嘱的口气。
最后求到孙铮头上,请他坐镇义庄,帮忙照看。
孙铮才不管他说什么茅山事务,你理你的事,我看我的热闹,你还能拦着不让我看热闹?
九叔没再多说,只是郑重的行了个礼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孙铮心里也有些小得意,经历多了,渐渐也能弄明白这种所谓的面子活。
这些传承久远的宗门弟子,有时候为了个虚名,真的可以拼命。你要直接说去帮他,他肯定不乐意,甚至宁可战死也不愿落下这种人情。
但孙铮打着看热闹的幌子去帮他掠阵,却又很郑重的表示感谢。这说明,他内心其实也盼着孙铮能帮忙。
一个字,矫情!
八月十八日,姚家镇。
石坚在修行界名气不小,听说他要开法会,不少同道修者都赶来捧场。
黄昏时分,硕大的广场里,已经挤满了各路修士和看热闹的村民。广场边沿,还有挑担推车兜售零食小吃的,国人在蹭热点这方面的天赋,那是与生俱来的。
九叔带着四目和千鹤,哥仨都是一身得体道袍,并不是施法时穿的法袍,这表示此行并不打算斗法。
人群中,有不少修士正冠襟带,一副法师扮相。这也不是说他们就打算斗法,而是很多修士都很穷,能穿出来见人的得体衣裳,就这一件。
孙铮没和哥仨一路,而是悄然混进了镇民那一拔,找了个看着干净些的馄饨摊子,一边品尝小吃,一边听乡民议论。
原来石坚是想借这机会,在姚家镇开山立宗,顺便接受姚家的供奉。
不由人不下看他三分,你要立威树旗,什么花活不能玩,偏要踩着自家同门的脸?
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?你是不是一点没考虑过小爷的影响?换原着剧情,可能九叔不是对手,可是现在,九叔跟着小爷练了那么多创新法术,还掌握了不止一种魔法攻击手段……唔,看戏看戏!
这是个神鬼世界,修士做法、开法会,基本都在夜里,民众也早习惯了,有些熬不住或者担心被冲撞的,早早就撤离回家去了。剩下些胆大好奇的,一个个精神百倍的盯着入场方向。这年头,娱乐活动太少,杀个猪都能热议三天,何况这么大动静的法会。
夜幕降临,皓月当空,广场上点起长长两排火盆,将整个广场照的通明。
石坚一袭明黄道袍,头戴黄冠,足踩云靴,手持桃木法剑。一路走来,身形摇曳如行云流水,倒是一派仙家气象,端得是好卖相!
当仁不让的据中站定,拱手施个罗圈揖:“贫道石坚,想必众位同道、乡亲都有所耳闻。今天开这场法会,乃是为了肃清人间正气,清理修界败类!废话不多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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