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···”
祁天垚挠挠下巴,贱兮兮地一把搂住武滕凤的脖子,另一只爪子很不老实地四处乱摸,还笑得很贱很猥琐:“傻丫头,你临终前还真够瞎的啊,其实他们是同······”
“喵了个咪的!给我放开你的咸猪手!”武滕凤立刻像只炸毛的小母猫似的,一口狠狠咬在他搂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上。祁天垚疼得眼泪直接飙了出来,像杀猪似的惨叫着:“老大,临终前饶命啊!”
“你个死色狼,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啊?!要是还有下次,我直接把你挖坑埋了,清明和鬼节还会按时给你上香!”武滕凤挠挠下巴,很不爽地直接一脚绊倒祁天垚,舔干净了嘴角的血迹。祁天垚直接摔了个倒栽葱,干脆就地趴下了,挠挠下巴,半睁着死鱼眼:“老大啊,你在我临终前真应该是狼,而不应该是狐狸。老大,你昨晚干嘛去啦,怎么浑身上下有股鱼腥味?”
“除了成为狼,我还能成为什么呢?毕竟我早已有了狼心。”武滕凤挠挠下巴,仔细嗅着身上,“有鱼腥味吗?我怎么没闻到?”
“你的嗅觉比我的好得多,我在临终前都闻到了,怎么你还闻不出来啊?鱼腥味很浓呢。”
“我下海子捞鱼去了,不行吗?”
“海子?什么孩子?”
“是海子,不是孩子!当地人把高山上的湖泊叫做海子,意思是大海遗留在高山上的孩子,喵!”武滕凤挠挠下巴,给了祁天垚一个大大的白眼,直接甩头就走。
接下来的这些天里,武滕凤每天晚上都独自出去,天一亮就回来,与众将领加紧带兵训练。
转眼就到了六月份,野外生存训练开始了。皇甫容若看着面前的东西,不知该如何下口,苦着脸叹气道:“这,这怎么吃啊?”
“你就别挑了,有东西吃都不错了啦,总比饿肚子强。要是战事连年,粮草紧缺,咱连这些东西都吃不着!”祁天垚挠挠下巴,满不在乎地把还在扑腾的蚂蚱丢进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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