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宁静地坐在红木轮椅中,凝望苦着脸的她,轻问:“想到了吗?”
飞烟沮丧道:“没有!”
“本王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。”他说。
“嗯?什么?”
她的眼睛清澈如水。
风,吹过竹林,石桌上的茶水冒着微弱的热气,蒸腾的飘散在两人间。
他靠近她,轻轻托起她的下巴,轮椅中的他,一身白衣如玉。他的眼神里使终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瞅了她良久,他低声说道:“今天晚上,你侍寝吧。”
因为不常开口的缘故,他的声音略带些鼻音,有些低沉,可是却惊人地好听。
她被他蛊惑了,淡淡的应了声:“好。”
刚回答,她便反应过来。
不对,他说什么?
侍寝?
“你,你在说一遍?”飞烟膛目结舌的问道。
穿梭于竹林间的风,微微的吹拂着他的黑发与绾发的丝带,他笑容极淡,眉眼之间尽是慵懒的感觉,静王说道:“好好准备一下,今天由你侍寝。”
“侍寝?奴婢没有听错吧?”
倚澜阁里,新瑶惊圆了一双眼,诧异的看着脑袋耷拉在桌子上的飞烟。
飞烟苦着脸,摇了摇头,道:“我以我人格发誓,刚刚你所到的话全部属实。”
新瑶一脸错愕,半响才反应过来,四处在屋子里面乱窜起来。
飞烟抬起头,看着她上窜下跳,跑来跑去的模样,一脸颓废的问道:“你在干嘛?”
“奴婢在收拾啊,王爷晚上可是要在咱们倚澜阁留宿,再怎么着,咱们也不能比其他几殿服务差到哪去,哎呀,对了,要问管事房要点熏香,把屋子好好的熏一熏。”
说完,就要朝外面奔去,却被飞烟一把拉住了手。
“不要去。”飞烟说。
新瑶诧异的看着灰着脸的飞烟,这才发觉,从刚刚飞烟便一直不高兴,面容沮丧,新瑶小声问道:“小姐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!”飞烟心里郁闷,懒得说话。
刚刚一路上,她就是飘着回来的。
侍寝,当这个雷人的消息从那一脸平静的人口中说出,那像是天雷滚滚,瞬间将她哄的是外焦里嫩。
她问他为什么。
他只回了她一句话。
“夫妻之间,同房本属正常。”
夫妻。
是啊,他们是夫妻,既然是夫妻,履行夫妻义务本来就是正常不过的事情,可是可是,她不这里的人啊,她更不可能与千年前的古人,发生感情的纠葛,更不可能发生这些意料之中的事情啊!
不行不行!
她要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。
飞烟蹭的一声站起身来,转身向门外跑去。
“小,小姐你要干嘛?”新瑶惊愕的问。
飞烟没答话,闷着头向前冲,可是刚出门便和一人撞到了一起,两人摔倒在地。被撞的人,哎哟痛叫一声,随着她意外跌倒在地,手里的东西也趁机窜进了屋子。
飞烟来不及看流窜一逝的是何物,就连忙去扶起摔倒的阿雅:“没事吧?”
阿雅揉了揉发晕的脑袋,老一会才恢复过来,看到撞自己的人是飞烟,她诧异道:“小姐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到哪啊?”
飞烟笑笑没说话。
她总不能告诉两人,自己要跑路吧!
染飞烟完全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,便听到一旁的阿雅看着自己空空的两手,惊叫道:“哎呀,那小牲畜跑掉了,奴婢可是好不容易才抓到它的。”
“啊!”
随及,屋里传来新瑶的尖叫声,飞烟一惊,连忙跑进阁中,阿雅紧跟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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