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有些烦躁,灌了口营养液,苦涩道:“我们就是做做样子,真正的苦活累活轮不到我们几个,反而是后续那些加入志愿者小队的变异者。”
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热血报国一回,哪成想上级把他们当作了实验品与实验后的展览品,根本没这个打算。
“担心后续人员?大可不必,他们会接受更完全的训练,没准训练还没结束,瘟疫就已经过去了。”丛旭有些惊讶梅西想事情的深度,把他要说的都说了出来。
“其实我没想过这些,还是邢大爷在吃饭的时候说的,那个老……,反正他没白活到这个年纪,什么都看的通透。”
难怪。
“其实邢大爷还有几句话说给我听,我觉得你应该知道。”
“哦?”
“人么,总有三衰六旺,早晚黄土一堆,别把生死看的太重,战友、亲人的死也是如此,尤其在当下,遇事多冷静,别被血蒙了心,不然一时冲动,会连累很多人。”
脑海中浮现出邢大爷白发苍苍却身手矫健的形象,丛旭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。
这老鬼,太精了,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,应该让他来当‘政委’才对。
想说的对方都明了,丛旭只能没话找话道:“孙明霞和孩子们插队到今天的难民撤离车队里,赶在宵禁前上高速,要不要去看看他们?”
“我就不去了,其实与他们不太熟,有些话又不能明说,到时候人家以为我们是舍命断后,弄个梨花带雨,生离死别什么的,尴尬。”
你小子这个口才不象是体育学院毕业的啊,学文的吧,太酸太讽刺了,丛旭心里想着,嘴上当然不会说,闷生喝水。
梅西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刻薄,“抱歉,心情不好的时候嘴就跑火车,我老爹是新闻口的,家里遗传。”
“新闻?”
“黑龙江报业集团的。”
“那你怎么学了体育专业?”
“贪玩呗……”
俩大老爷们对着如许浪漫的夕阳,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,这场面实在有些基情的嫌疑,丛旭索性客气了一句回队里,转身下车了。
梅西又坐了会儿,眼看着夕阳渐落,就留下半天余辉,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,正要起身,猛然看见左前方的难民营里爆出一大团烟雾!伴随着烟雾的,还有轰然炸裂的火球与巨大的闷响!
丢掉营养液,手撑车顶,梅西直接空翻落地,刚刚挺稳,身边那辆房车的车门打开,只穿了背心裤衩的邢大爷提着刀冲了出来,正在塞饭的张虎也从野营车里探出头,两人异口同声。
“咋地了?”
“哪里爆炸?”
“那边!”梅西随手用手指了指,人已经跑向装备车,按下指纹,输入密码,等待液压车门打开的同时,急速道:“快,咱们几个先换装,孙哥,腿怎么样?要不要帮忙?”
已经靠单腿蹦下车的孙万峰摆了摆手道:“你们弄你们的,我那套东西自己也能穿。”
付庆蕊与卫宁消耗了太大心力,吃过晚饭没参加培训就去休息了,此刻刚被惊醒,付庆蕊穿着个运动小背心,迷迷糊糊地推开窗户问道:“哪里放炮仗?”
这是真睡迷糊了。
不等梅西解释,爆炸声再次响起,这下付庆蕊立刻清醒了,放下窗户开始往身上套衣服。
众人手忙脚乱的时候,军内网络的信息也到了,检测疑似煤气爆炸,不排除人为破坏的可能,危险品处理小队已经赶往现场,各部队提高战备等级,平民区宵禁提前。
“虚惊一场。”邢老爷子摆摆手,道:“回去睡吧,再这么折腾,我这把老骨头就散啦,就算真有什么事情,周围几十万解放军,也轮不到咱们管。”
梅西多少有些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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