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行礼,惟独徐梵墨直直瞪着他。
徐芯柔娇吟一声:“皇上!”便上去抱着他的胳膊道:“皇上,您看这个贵妃,处处冒犯臣妾,还口出狂言,说臣妾只是庶民,她却是正当的贵妃,您都下了旨,说臣妾是皇后,她凭什么说臣妾不及她啊!”
徐梵墨声音却与徐芯柔的刚好相对,则是清冽:“皇上,请问何时,何时皇上册封了皇后呢?”
“那朕何时册封过贵妃呢?”
徐梵墨却被这一句话而无言以对。
只是下旨迎入宫,却不曾册封大典,现在,徐梵墨也只不过是与徐芯柔如出一辙,。
“嗯!”君鸿骞似乎找到了乐子,继续问道。
“不曾!”徐梵墨回答。
“那你又有什么权利,在这本着准贵妃來与准皇后叫嚣呢?柔儿,她,朕交给你來处置罢了!”君鸿骞声音清冷淡漠。
“是,臣妾遵命!”徐芯柔媚到了骨子里,那锁骨也便随着滑落的衣裳而漏了出來。
君鸿骞却感到不满,蹙了蹙眉头。
徐芯柔慌忙把衣裳领子提起來,将君鸿骞送了出去,那一刹那,得意地望了徐梵墨一眼。
这下,可落入虎穴了。
莫说徐芯柔会将自己折腾死,半死不活也难,只怕生不如死。
好,兵來将挡,水來土掩,既然你徐芯柔想玩儿,那我便陪你玩玩儿罢了,看谁能笑到最后,谁到底最终能把谁玩儿死。
君鸿骞,这些日子,你恐怕也不好过吧!
一个逆袭的皇子,亲眼所见自己母亲死,父亲亡,他再好过,能好过到什么程度,也不过只是个君王之称,沒了快乐,沒了自由,沒了情爱,沒了所有。
荣华富贵,又何尝不能扼杀一个人的所有呢?
徐梵墨长叹一声,看了看那一眼无际的云际天空,那朱红色漆的高墙,四方的天空外,又是何等美好。
一入宫门深四海,从此萧郎是路人。
萧郎,萧郎……黎熙,你肯定也如我这般不好过吧!
终有一日,你会知道,今日的墨儿多么无助,多么的不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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