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转了目光,道:“来了啊,坐,坐啊。”
崔伯言环顾四周,搬了一个小几,刚刚在我身前坐下,我便皱着眉头,看着他说:“你坐到这里做什么?还不快过来,为我梳头。”
梳头画眉,自古便是闺房之乐。本宫自负天生丽质,眉毛向来只修不画,昔日和崔伯言要好之时,偶尔也会冲他撒娇,要他梳几个简单的发髻。
有的时候我也会不怀好意,趁着他专心致志时撩拨于他,往往头发没梳好,倒齐齐滚到了床边,于那白日宣淫的荒唐事,也干过不少。
是以崔伯言闻言竟失了神,一时拿不准我的意思,经本宫催促再三,终于拿起了梳子,站到了我身后。
崔伯言的气息很是好闻,如同空山新雨后的青竹一般,自有一股清洌的味道,沁人心扉。这股气息刚刚包裹过来,本宫脑袋便有些发晕,许多往事如同潮水般袭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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