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前者。
这会儿其实她已经彻底睡清醒了。
而之所以这么愣着，是因为她还清楚记着林枫的那个身份。
哪怕现在……
她都心情复杂激荡得还不知道要拿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林枫。
好半天，苏雪才小心翼翼地开口：
“小枫——”
“唔？”
“你真的……是ale啊？那、那个……1赛季的国服第一中单？”
“对啊。”
再次回答，林枫依旧是一脸理所当然。
哪怕昨天就已经听过，但现在再次得到确认，苏雪仍然忍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重新将心情平复下来，然后再次谨慎小心地问出了自己的下一个问题：
“所以你……你真的和战队的也交过手？”
“打成了五五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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